2013年,張譯到《好家伙》的劇組后,不再打架了。
他在劇組里,成立了"妖精會"。
入會有儀式,成員得跪在張譯面前,雙手舉過頭頂喊口號:"我尊重你呀,我愛戴你!"
會規是:"上跪天下跪地,中間跪父母,最后跪張譯。"
這種入會儀式太屈辱了,導致沒有人愿意加入張譯的妖精會。張譯想,小樣,我還治不了你了?
首先拿劇照師開涮,把小姑娘抓過來,將她整個人塞進了水缸。
《非常靜距離》的節目上,張譯興奮地向主持人比劃著水缸大小。

圖源:《非常靜距離》
這招殺雞儆猴非常管用,后續都不用張譯吆喝,劇組里的女生自動自覺加入。
主持人李靜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,張譯還專業地剖析了女孩們的心理。
"因為你只有在前面打那些不入會的人,打得特別狠,等她入了會之后,你不打她才能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。"

1978年,張譯在哈爾濱出生。他的父親是音樂老師,母親教語文。
張譯排行老二,上頭還有一個大他九歲的姐姐。
小時候,家庭環境不好,張譯只能撿姐姐的舊衣服穿。穿舊的紅衣裳,父親把它丟鍋里,倒點顏料,"咕嚕咕嚕"把紅色的外套煮成了棕色,洗干凈給張譯套上。

圖源:《非常靜距離》
幼年的張譯瘦弱矮小、容易生病,父親便訓練他打羽毛球。
從4歲起,父親帶著他從家門口一路打到松花江,再轉回家門口,來回得一小時。中間球不準掉,球要是掉了,那得重頭再來。
羽毛球一打就是八年,13歲時,張譯再也無法忍受羽毛球的折磨了,當著父親面把鐵質的羽毛球桿徒手折斷。
當時,滑冰是學校的考試項目。這門課,難倒了張譯。平衡力不好的他,站在光不溜秋的冰面上,容易摔跟頭,膝蓋都摔紫了。那種失重的感覺,一直讓張譯害怕。
父親得知后,把他拽到了學校的冰場上,盯著他手腳哆嗦的穿上冰鞋。
冰面上,壓根看不到張譯站直的身影,他佝僂著背,努力找到平衡點,但還是連摔了好幾個跟頭。天冷,張譯穿的極厚實,但膝蓋上的疼痛,依然鉆心。
父親的耐心逐漸被消磨了,他換了種法子,用詢問的口吻說,兒子,爹要你商量件事兒。
張譯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,但還是問他,要商量什么?
"你呀,從現在開始滑,你摔一個跟頭,我踹你一腳好不好?"
話音剛落,張譯就摔跤了,也不等他回答,父親上去就是一腳。
挨踹不是最讓張譯難受的,更難受的是遠處小孩子的目光。小孩子邊玩邊看父親踹他,讓他感覺很丟臉。

圖源:《不靠譜的演員都愛說如果》
當然,和年年春節的鬧劇比起來,當著外人面被親爹打根本不算什么。
一到春節,父親就讓張譯在親戚們面前表演唱歌。
張譯不是不會唱,平時父親教他唱歌彈琴,他也學的進去,可是當著嗑瓜子的七大姑八大姨面前表演,讓他感覺,自己像一個猴子,父親就像一個牽著他的耍猴人。
他站在視覺中心的位置,手腳發麻,邊唱腿邊發抖。張譯苦著臉,唱不出幾句完整歌詞的表演,讓親戚們看得很過癮。
后來,長輩們給他取了個外號,酸臉猴子。
這個憋屈又契合度極高的綽號,伴隨了他整個童年。

幼兒園有一個和善的跛腳叔叔,他總是踩著風琴,領著孩子們唱《我的中國心》。跛腳叔叔覺得張譯表現不錯,就讓他當上了班上。
張譯可神氣了,成了班長,那班上的小朋友都得聽我的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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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很快,新來的小男孩奪走了全部女孩子的關注。張譯很生氣,咋能比我受歡迎,這不情敵嗎?
越想越氣,張譯上去就把男孩子的胳膊給掐紫了。
跛腳叔叔看張譯這么不爭氣,干脆把他的班長給撤了,改做中隊長。張譯很不服氣,罰站的時候,把"情敵"的作業本丟進了尿盆。
東窗事發后,跛腳叔叔把他降為學習委員。
二次降職的張譯并沒有老實多久,有一次午睡,他把旁邊女生的衣服給扒了下來。
長大后,張譯也記不清自己為什么把她衣服給扒了,只記得自己看見女孩子癟嘴想哭,就立馬威脅她:我是學習委員,你哭一個試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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跛腳叔叔親眼目睹了張譯扒衣服和威脅女同學的全過程,他氣壞了,當場宣布,張譯你滾犢子,你當啥玩意兒學習委員?
小姑娘一聽,懸著的心也放下了,開始放聲大哭。
上小學,張譯折磨女同學的手段翻新了,揪女孩麻花辮、往人書包里塞蜈蚣、文具盒里丟石頭、椅子上倒水、用鉛筆盒夾住前座女生的衣領子,還只是小花樣。
玩大一點,張譯會把女孩子的鞋帶系在桌子腿上,等女孩站起來摔個踉蹌,張譯再放肆取笑她們。
有一回,他拿老師的教學三角板當槍使喚,和一個女同學打架。她在后面追著,張譯就在前面跑著。
張譯突發奇想,學著電視劇里的警察,突然一個轉身,大喊:不許動!
三角板戳在了女同學的下巴上,女孩哇一聲哭出來,鮮血從她的口中流出。
張譯把女同學的下巴戳穿了。

母親和姐姐對張譯溺愛十分,就連懷孕了,姐姐也還是挺著大肚子天天往家里跑給張譯做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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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夫是張譯的體育老師,和姐姐結婚第一年,姐夫就在體育課上把張譯給打了。
體育課做陸地上冰課訓練,張譯很不專心,做得亂七八糟。他想著,反正體育老師是我姐夫,我不好好做,他能拿我怎么著?
張譯跑去騷擾認真訓練的同學,姐夫出面管紀律,對著他腚子就是一腳。
他發出尖叫雞似的慘叫,放大了痛感。還囂張地問他:你想怎么著?
姐夫更來氣了,抓著張譯的領子,把他拎起來,365度旋轉了個圈,在半空中完成了所有打嘴巴子的動作。
一圈下來,張譯臉都給扇腫了,他愣住了。
反應過來,不敢相信的說:"你敢打我?"

圖源:《非常靜距離》
從那以后,姐夫再也沒有機會去張譯家里了。每回見著姐夫,張譯就把大門關上,讓他吃閉門羹,持續了整整一年。
姐夫很后悔,早知道就不打那么狠了。

18歲時,張譯落榜了。成為待業青年后,朋友指點張譯去北京考戰友話劇團。
考完后,張譯在招待所里等消息。他住的頂層,太陽穿過屋頂直射進來,把張譯當成烤乳鴿一樣烤。
他滿頭大汗坐在床上數錢,掂量著自己還能在北京撐多久。
沒錢吃飯了只能買袋裝方便面充饑,也不管天有多熱,成天躺在床上不出門。招待所的大媽很熱情,經常問他吃飯沒有。
張譯笑著說:吃了。為了面子,他還得在飯點兒出去,假裝自己有飯吃。

最后一袋方便面吃完,張譯沒力氣出門了,他奄奄一息躺著。
第三天,大媽突然哐哐哐敲門,捧了一碗餃子,對著臉色蒼白,強裝不餓的張譯說:我才包的,快幫我嘗嘗咸淡兒!
大媽把餃子放下來,轉頭把門鎖上就走了。
門一關,張譯也不裝了,連滾帶爬從床上下來,一看碗里有三到四十個餃子,眼睛都放光了。筷子也顧不上拿,一手抱著碗,一手拿餃子往嘴里塞。
1997年,考不上廣院的張譯,考上了北京軍區政治部戰友話劇團服役。
新兵訓練在寒冷的冬天,早上刷牙,水凍成了冰碴子。連長疼惜新兵,把自己熱水袋里的水貢獻出來給他們刷牙。
新兵每天都得爬過冰河和冰川,訓練的日子很苦,但張譯卻莫名有一種自豪感。他還跑去跟連長說要扛軍旗。
連長表面上沒說什么,背地里卻悄悄跟隊長說:張譯這孩子不錯,但是你記著,你們將來養不住。
張譯覺得很奇怪,連長咋會這么想。那時的他,以為部隊就是他的全部,他會把一生獻給部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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部隊的春節,張譯過得很難忘。
年三十上午,他被派去修靶場,沒得工具,他只好取了自己的臉盆。石頭把塑料臉盆內壁摩刮得滿是傷痕。
到了下午,張譯去掏糞,人屎和雞屎的混合池,工具還是不夠。張譯又取來臉盆,用來裝屎。
晚上包餃子,還是沒有工具,張譯咬咬嘴唇,把裝石又裝糞的臉盆拿去活面。

副班長張譯,愛上了班上的表演課代表小美。當時班上攏共就四個班干,四個都在談戀愛。隊長要瘋了,怎么手下的小崽子那么不爭氣?
于是隊長舉起了"打鴛鴦"大旗,張譯跟隊長玩起來游擊戰,戀愛談得驚險又刺激。
有一回,小美和張譯在房間里聊天,走廊上傳來了隊長噠噠噠的腳步聲,他邊走還邊叫喚著張譯的名字,把張譯叫的心里直發毛。
正當張譯急得團團轉,隊長一腳把門給踹開了。
可一看,怎么只有小美一人?
隊長關上門,走沒多久,又回頭把門"嗖"一下打開,還是只看到小美。
隊長一臉疑惑,把門帶上,露出了門后面的張譯,他的鼻子給隊長的門撞得直流血。
或許隊長就是張譯的克星,他是張譯軍旅生涯中,又恨又怕的狠角色。
部隊里飯菜種類少,張譯犯了挑食的老毛病。飯堂日日供應的"芹菜熏肝"把張譯都快吃吐了。
浪費糧食在部隊里可是死罪,張譯左右為難,最終還是鋌而走險,偷偷把剩菜倒進泔水桶。
隊長一下就把他逮住了,一人犯錯全隊受罰。隊長讓張譯選,要么他把熏肝撿起來吃掉,要么全隊在烈日下罰站。
張譯看著戰友們,又看了看泔水桶,心一橫,徒手把熏肝從泔水桶里撈了起來,他強忍著惡心把帶著惡臭的肉吞咽下去。
那種無地自容的羞辱感,讓他想去死。
張譯有了自殺的打算,從宿舍跳下去,才三樓,樓下還有灌木叢,死不了。想去更高的地方,可是他又上不去頂樓。
自殺的念頭被擱置了,但從那以后,張譯沒有再跟隊長說一句話了,就像當初被姐夫暴打后一樣。

部隊里,津貼從每個月20元漲到了120元。這點錢別說幫家里還債了,就是養活自己也困難。
聽說演戲來錢快,張譯每逢假期跑劇組。跑了幾百個劇組,簡歷像撒網一樣撒,換不來一個能正臉出鏡的角色。
2004年,跑了7年劇組的張譯終于碰上了一個角色,《民工》里的男五號。
不僅是《民工》向他拋來橄欖枝,胡玫導演也希望他在《喬家大院》中出演一個角色。

圖源:《喬家大院》
見著張譯,胡玫拍了拍他的腦袋問:小張譯啊,今年多大了?
27了。
胡玫說:"你記著,男演員28要再出不來,洗洗睡吧。"
輕飄飄一句話,把張譯嚇得一身冷汗。
魚和熊掌不能兼得,《民工》和《喬家大院》也不能兩手一起抓。思前想后下,張譯決定放棄《民工》。
可電話那頭,導演康洪雷卻說:"你來吧,角色給你留著呢。"
張譯想不到,這回天上掉餡餅會砸他身上。
到了《民工》劇組,張譯認識了男三號陳思誠。

圖源:《民工》
拍戲的一整年,除了不在一起的日子,兩人都膩歪在一起,恨不得天天見面。
彼時的陳思誠早在三年前就憑借處女作《法官媽媽》,提名了百花獎最佳男主角。
而張譯跑了好幾年龍套,演藝生涯才剛開始。
《民工》殺青后,張譯還是過得不好,饑一餐飽一頓的,陳思成看了就心疼。他總是換著花樣請張譯吃飯,張譯要是敢買單,陳思誠準跟他急。
2006年,康洪雷把張譯和陳思誠打包送進了《士兵突擊》的劇組。張譯在劇中飾演男五號史今,陳思誠飾演男二號成才。

圖源:《士兵突擊》
就是這么一個"史今"男五號的角色,碾壓了男一號許三多的光環,成為了《士兵突擊》中最受觀眾喜歡的角色。
利字當頭、拋下戰友的成才,成了《士兵突擊》中最遭人恨的角色。
張譯成名后,在老家的父親感覺臉上也沾光了,總是逢人就夸他。張譯知道后,覺得這樣太高調了,不太好,讓父親不要再這樣對著外人吹噓他了。
父親癟了癟嘴,很快他換了種法子。拿著張譯的照片,讓他簽名。
張譯拒絕了,可有一年回家,張譯驚奇發現家里居然藏了一大堆他的簽名照。他怎么都想不起自己什么時候簽的,問了母親才知道。
原來,是父親模仿張譯筆跡,簽上名的,這事讓張譯有些哭笑不得。
回到北京,跟陳思誠說起這事,他樂得眼睛都瞇成了縫。
結束《士兵突擊》后,兩人關系依然很好,張譯喜歡聽陳思誠講他的大學故事,陳思誠也愛聽他講部隊生活。
2010年,陳思誠想轉型當導演。他把《北京愛情故事》的劇本給了張譯,想邀請他出演石小猛這一角色。
張譯連劇本都沒看,二話不說答應了陳思誠。陳思誠第一部片子沒那么多預算,他還自降片酬,只要了原本片酬的三分之一。
石小猛出身農村,自卑又敏感,用陳思誠的話說,石小猛就是個被現實逼急的人。可初當導演的陳思成把石小猛寫得不太合情理,還滿嘴臟話,張譯很無奈,但依然盡心盡力演好。
拍攝時,張譯還修改過劇本,可他依然對這個角色喜歡不起來。
北愛之后,張譯幾乎沒怎么跟陳思誠聯絡了。

2009年,張譯拍了《我的團長我的團》。他在劇中出演男二號,他比之前更有名氣了,手頭上可選擇的劇本越來越多。
但他不開心,連續兩年過得渾渾噩噩。
曾經最愛的姑娘小美成了植物人,躺在了病床上,一躺就是七年。張譯心里很難受,掏出手機,點開通訊錄,想給陳思誠打個電話。
可又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接通了,能跟他聊點什么,張譯又把手機關了。
那段時間,他跟小區的保安打架,打到十幾個人跑出來摁著他,他還是死咬著保安不放。
路上碰見了打女人的男人,他也上去把對方打了一頓。他不僅把男人打得頭破血流,他還把男人的汽車車頭給踹得陷了個大坑,連升降桿都給踢斷了。
就連乘飛機,遇上了罵中國人的小日本,張譯都跳出來揍人。

圖源:《老炮兒》
張譯連續打了兩年架,直到2013年,進了《好家伙》的劇組,才沒再打架。
他在劇組里,成立了"妖精會"。初衷是想聯合一群人去欺負另一群人。
入會有儀式,成員得跪在張譯面前,雙手舉過頭頂喊口號:"我尊重你呀,我愛戴你!"
會規是:"上跪天下跪地,中間跪父母,最后跪張譯。"
這種入會儀式太屈辱了,導致沒有人愿意加入張譯的妖精會。張譯想,小樣,我還治不了你了?
首先拿瘦小的劇照師開涮,把小姑娘給抓了過來,將她整個人對折塞進了水缸。
《非常靜距離》的節目上,張譯興奮地向主持人比劃著水缸大小。
劇照師嚇得嗷嗷叫喚,求張譯把她放出來。張譯轉手拿了個筐子,扣在女孩腦袋上,還壓上了石頭。

圖源:《非常靜距離》
張譯對著這個沒有半個人大的水缸喊:你入不入會?
看劇照師連聲說"我入我入!"
張譯這才把水缸砸碎,把她放出來。
這招殺雞儆猴非常管用,后續都不用張譯吆喝,劇組里的女生都自動自覺加入。
主持人李靜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,張譯還專業地剖析了女孩們的心理。
"因為你只有在前面打那些不入會的人,打得特別狠,等她入了會之后,你不打她才能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。"

2017年,張譯憑借電視劇《雞毛飛上天》拿下了白玉蘭獎最佳男主。四年前在靜距離說的那段話也被扒了出來。
張譯寫下一封長信回應:
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有時間讓我們娓娓道來,特別是有些事情,不是旁人或未親見的人能夠理解,或者愿意理解的,哪怕原本真的只是玩笑。
今天,我也要向所有我開過玩笑的女生道歉,特別是"妖精會"的"會員"們,過去的我頑劣不堪,肯定有玩笑過度的時候,請你們原諒。
成立妖精會那年,張譯出過一本書。書中收錄了一篇文章《向所有女生道歉》。

圖源:《不靠譜的演員都愛說如果》
他回顧了童年是怎么欺負女生的,他對女生道歉,還做出了反省:
"男孩子小時候對女孩兒的種種欺負或者在其面前的賣弄,大多是源自對女孩兒的喜歡。我是個俗人,也不例外。"
網友們對張譯的道歉并不買單,妖精會的成員們先后跑出來幫張譯說話。
"我的好家伙,你道歉了,我還是沒明白為什么?張譯你別不承認,你就是火了!我們幾年前相互開的玩笑,居然演變成了劇組欺凌?!網絡暴力真是可怕。"
"可笑可悲!如果說張譯侮辱女性,那為啥我們妖精會七位成員至今還跟張譯玩那么好?"
就連當初采訪張譯的李靜也跳出來:稍微有點腦子的都不會跟不熟的人惡作劇,生活中各位也是這樣啊,我不知道是不是剪輯給某些人帶來了誤解。

圖源:微博
在一眾當事人的掩護下,"妖精會"這事過去了。
但張譯的一些黑料,也隨著這次妖精會的發酵被網友們扒了出來。
2012年,玉林狗肉節當天,張譯把人們抱著狗的圖片,和日本軍官用利刃刺穿嬰兒的圖片放在了一起。
配文:真像。

2013年,雅安地震,張譯發微博稱:受災群眾無法進入成都得到救援。
當地網友卻指出張譯傳達的信息有誤,張譯并不理會,只是默默把評論區給關了。

圖源:微博
張譯此舉點燃了群眾的怒火,20人先后舉報張譯造謠災情,制造群眾恐慌。

圖源:微博
最終,張譯微博禁言了15天。
這些事情并未對張譯的事業產生一點影響,他的演藝事業越來越順利了。
2018年,張譯主演的《紅海行動》上映了,拿下了36億票房的佳績,成了那年春節檔的票房冠軍。
他的電影資源,越來越好了。
2019年,主演張藝謀的電影《一秒鐘》,入圍了第69屆柏林國際電影節主競賽單元。
2021年,再度主演張藝謀的電影《懸崖之上》,拿下了金雞獎最佳男主角。
2022年,張譯靠《懸崖之上》碾壓了吳京的票數,一舉奪得了百花獎影帝。

小時候,家里條件不好,張譯只能騎著一輛掉漆的鳳凰牌二八自行車上學。張譯放學都不好意思跟同學騎著車一塊出校門口。
這輛車,張譯從初中騎到高中,進了話劇院,張譯更覺得丟人。
一天晚上,張譯把車戳在一條胡同里,故意沒上鎖,車終于丟了。
父親得知后,大雪天的,披上件外套跑出去找。
看著父親心疼的模樣,他在心里忍不住偷笑。
長大后,回憶起自己對父母干的事,張譯悔得直抽自己大嘴巴子。
到了部隊,張譯當兵許久,一直沒轉正。有人給父親出主意,你兒子沒轉正,那還不是因為老子不送禮。
父親覺得有道理,買了一臺商務通。那時,一臺商務通能抵全家大半年伙食費了,可想而知,這份禮物有多貴重。父親想著,送禮,關系就要好,關系不鐵,禮送了也白送。
于是他捎上商務通來到首長辦公室,走到首長面前,啪一下把商務通拍在了桌上,說:這個給你,你敢要嗎?
張譯不在場,沒目睹過全程,戰友把父親送到他面前,跟他轉述了一下事情經過。父親不敢看他,可能是覺得自己把事情搞砸了。
他感覺有些心酸,拍了拍父親肩膀,用小時候父親對自己說話的口吻說:嗨,多大點事兒啊!
2011年,和哥們陳思誠斷交那年,張譯打架打得很瘋,什么人都攔不住他。
進了《好家伙》劇組后,他不再打架了,成立了妖精會。
女孩子們跪在他面前,高喊:我尊重你啊,我愛戴你啊!
張譯身著長袍,他低垂眼眸,輕輕撫摸她的頭發。
"你是我的孩子了,從此以后我保護你,不再打你了。"
-END-
作者 | 宋居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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